兩個小時後,我才勉為其難將房間都差不多清理乾淨,才舒了一口氣。
將帶來的衣服都放進衣櫃,我才出了門。
已經差不多是傍晚五點了,摸了摸空轆轆的肚子,我下意識看向柳阿婆的房間,房門依舊緊閉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壯著膽子上前敲了一下門,試探著問,“柳阿婆,要不要給您帶飯回來?”
半晌過後,裡邊才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不用。沒事的話彆來煩我。”
我縮了縮腦袋,心想這柳阿婆也太凶了,便不敢再打擾她,轉身去找了小雅。
都說這看白事的人必須命硬,否則便鎮不過死者的陰氣,大多數棺材鋪的老板都是鰥寡孤獨的命格,像這柳阿婆瞎了一雙眼,便算作鰥寡孤獨中的命格之一。
說來也是奇怪,剛才一路從白街走過來的時候,這麼多家棺材鋪,居然沒有一家開門的。
不開門,哪來的客人?
還是說,這裡的規矩就是晚上開門?
真是奇怪。
我搖了搖頭,索性也沒多想,走到小雅門口的時候,瞧見她已經差不多將房間都清理乾淨了,房間內還隱隱飄出來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一見我就興奮的跑了過來,十分高興的跑到我麵前,兩眼放光的望著我,知道我看不懂她的手語,並不再做比劃,隻乖巧地跟在我身邊。
我讓她跟我一起去吃飯,小雅便點了點頭,轉身就關了房門,跟我出了四合院。
傍晚五點,天還沒完全黑,我帶著小雅出了白街,隔壁就是小吃街,我們隨便進了一家店,就點了兩份熱騰騰的快餐,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小雅因為是女孩,動作就稍微慢了一些,等我們在小吃街買了必備的用品,已經差不多晚上七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