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掃了一眼那女孩,隨口問道,“你朋友這是怎麼回事?生病了?”
那女孩哼了一聲,卻並不想搭理我。
我聳了聳肩,也無所謂,我與小雅走在前邊,那兩個女孩便跟在後邊,始終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生怕我會對她倆怎麼樣似的。
等到了棺材鋪,天色已經漸漸黑了,棺材鋪前門大開。
我心中咯噔一跳,連忙走上前。
一進鋪子裡,柳阿婆正在櫃台前整理著東西,雖兩眼失明,可這裡的一切她都無比熟悉,動作甚至比正常人的速度還要快。
我一進門,她就頭也不抬地道,“進裡屋去拿新的牌子,把外邊的舊牌子換下來。”
“哎!”我應聲。
我掀開角落的簾子,進去便看見一個隔間,四下一掃,才在一堆花圈內看見一個紙牌子,上邊寫著,“壽衣棺材,概不講價。”
這寫的什麼?做白事的還需要講價?
我嘴角一抽,想起柳阿婆那張麵我表情的臉,就算有這心思,也不敢幫她改了。
等下次再跟她商量商量吧。
我歎了口氣,拿著牌子走了出去。
來到前門,我才看見那兩個女孩正拘謹不安的站在裡邊。
高挑女孩猶豫了一會兒,大著膽子上前,“您就是柳阿婆?”
柳阿婆動作一頓,“你們兩個女娃,不是過來訂棺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