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鋪子裡的這幾人,點了點頭,便轉身出門,領著屠金從另一道小門走了進去。
這道小門通向的正是後院。
聽柳阿婆說,鑰匙就放在西邊的雜貨房裡。
可我讓屠金選房間時,他卻意外地選了那間放著棺材的房間,拿著鑰匙徑自進去之後,便再也沒出來。
望著那扇緊閉的鐵門,我渾身忽然打了個顫。
才意識到放棺材的房間可沒有床,屠金他又要睡哪裡呢?
難不成,就睡在棺材裡邊?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又想起屠金在德江村裡開的那間棺材鋪。
鋪子裡除了放棺材的堂屋外,就隻剩下了一間屋子,屋子裡堆滿了雜物,根本就沒看見一張床。
難道這十幾年來,屠金都是睡在棺材裡的?
他就不害怕麼?
又是什麼讓他一直甘願待在貧窮落後的德江村呢?
我搖了搖頭,不敢再多想,忙又回到了前門。
端起茶壺,我便走了出門,給幾位客人都一一斟茶。
這會兒,徐曼雲才走到中年人身邊,低聲喚道:“爸,事情解決了麼?”
原來新來的客人就是徐曼雲的父親。
那中年人搖了搖頭,恭敬喊道:“柳阿婆,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柳阿婆卻是一皺眉,“你們這事我幫不了,麻煩幾位去找彆人吧。”
“最近,我們很忙,接不了再多的單子了。”柳阿婆一口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