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懵了,望向老頭,老頭卻不以為然,眯著眼打量了一陣徐雅婷,哈哈大笑,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老頭,在搞什麼鬼?
“徐小姐這是怎麼了?”
老頭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我都說了,她命數將儘,能活到這個歲數已經很不錯了。不該強求的就彆強求!”
最後一句話,說得頗有深意。
奇奇怪怪的。
眼見著徐雅婷臉色越來越白,連路都走不穩,我隻得上去攙扶著她。
結果一碰她的手,滿手冰冷,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徐雅婷麵色慘白,仿若未知,還衝我笑了笑,“雷先生,謝謝你。”
再一掃地麵,她的影子竟然消失了!
她究竟是人是鬼?
我心裡忍不住打鼓,滿心的疑問想要問那老頭,看了眼身邊的徐雅婷,還是默默咽下了口中的話,打算到了千仞觀再說。
有這老頭帶路,本來半天的路程,愣是被縮到了兩個小時。
上午九點,我才隱隱約約看到掛著“千仞觀”牌匾的一棟四合院。
老頭拐了個彎,就進了四合院。
可在進千仞觀後,也不知怎麼回事,徐雅婷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一頭栽倒在地。
就在我想上前扶她時,一聲喝斥從院中傳來,“彆動她!”
我還沒回過神,就見一個穿著道袍、白胡子長長的老頭從院裡走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徐雅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