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我才在院子裡碰上了柳阿婆。
柳阿婆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差勁,每走幾步路,就要咳嗽一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瞧見我,也隻是道:“這個月,都不用開門了。暫時不接生意。”
說著,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阿婆,您是不是身體不好啊?要不要去找醫生來看看?”我關心地問。
柳阿婆卻冷聲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那些醫生是治不了的。”
我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著,像是患上絕症的意思?
沒等我想清楚,柳阿婆就將一杳紙和一本書塞到我懷裡,讓我照著書上記載的東西折紙人。
折紙人?這不是折紙匠才要乾的活兒麼?我們這些打棺材也要學?
可柳阿婆卻什麼也沒說,也沒有給我解惑的意思,轉身就回了屋子。
隱隱還能聽見她從屋子裡傳出來的陣陣咳嗽聲。
令人擔心得很。
既然柳阿婆說這個月都不用開店,我便得了閒暇。整天在屋子裡不是折紙人,便是看屠金留給我的書。
但這折紙人也不簡單,雖說我也會折些貓貓狗狗的,可折紙人出來,還是頗有些難度的。
特彆是那些手掌心大小的紙人,更是難上加難,我花了差不多一個多月,才勉強折出來個基本的形狀。
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