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丁老木所說的十五年前,正是我爺爺與咎無名一塊下墓的那年,這其中,他是不是也知道些許貓膩?
我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丁爺爺,您告訴我,十五年前,是乾門和盜門的人與我爺爺一塊上了平川山麼?他們在墓裡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什麼我爺爺出來後會受重傷,養了好幾年才算是恢複過來。”
聽到我這話,丁老木十分意外,望著我的眼神也帶著些意味深長,“老柳怎麼連十五年前的事都告訴你了,這個老柳......”
我搖了搖頭,“這不是柳老板告訴我的,是我從咎無名那兒知道的。”
“可他們都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就隻有丁爺爺您知道其中的內幕了。”
聞言,丁老木深深地歎了口氣,遠遠地望了一眼工程隊,便扭頭對我道:“走吧,先下山,路上我再詳細跟你說。”
“子母湖的下遊便在山腳,我們先去逮那夥人再說。”
明擺著是不想管洞盱村拆遷的這些事了。
我也回頭望了一眼圍在子母湖旁邊的工程隊包工頭,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丁老木往村子裡走去。
將留在四合院裡的東西收拾好,我們一行三人才往村門口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村民少之又少,想來是被昨天周二嬸家溺死的小孩給嚇得夠嗆,再敢留在村子裡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些運動不便的老人婦孺,能見到的青壯年自是不多。
半個小時後,我們出了洞盱村村口,因為來時並沒開車,隻得沿著崎嶇的山路一路走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