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院子裡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瞧著天色也不晚了,就在我打算回屋子休息時,卻想起周通之前送來的那些黃紙。
既然柳阿婆讓周通在這個時間點送來,那必然有她自己的考量。
想了想,我還是趕回店裡,將放在櫃台上的那杳黃紙又重新搬回了後院裡,等我再走回院子,卻被出現在院裡的丁老木嚇了一跳。
他似乎已經與柳阿婆聊完,手裡還拿著一個酒壺,正準備離開的模樣。
見我懷裡捧著黃紙,也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笑眯眯地喝了口酒,才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明天下墓,你可得注意點。”
“注意什麼?”我一愣,聽得一頭霧水。
丁老木嘿嘿一笑,又喝了口小酒,沒答我的話,而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既然坐到了棺門舵手這個位置上,你就必須麵對這些了。”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話落,也沒跟我繼續解釋,給自己灌著酒,搖頭晃腦地從後門離開了。
奇奇怪怪的。
我搖了搖頭,捧著黃紙回了自己屋裡,隨手便將黃紙放在了床頭櫃上。
待衝完涼後,才剛從衛生間裡出來,我就被屋子裡一堆紙人給嚇了一跳。
還好自己出來時穿了衣服,不然這會兒還不得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