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孩在跑出來時,還被地上的石頭給拌了一腳,重重地摔在地上,瞧見我們時,忍不住低聲哭泣了起來,“救救......救救我......”
我一看到那女孩的臉,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會是她?!
鄭方雅?!
她怎麼會在這裡?
桑生也一眼認出了鄭方雅,好心將她扶了起來,“鄭小姐,怎麼會是你啊?”
“之前進墓的人,是你?”
見她渾身都臟兮兮的,我還是從包裡摸出了一包濕巾和一瓶水,遞給了鄭方雅。
鄭方雅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才擦了擦眼淚,道:“對,是我爸和找來的幾位大師下的墓,墓門也是我們炸開的。”
“你方才可是碰見了旱魃?是怎麼從它手裡逃脫的?”
“旱魃?”鄭方雅先是迷茫了一瞬,滿是血汙的臉上才浮現出一絲恐懼的神情,“你們說的,是不是那頭長著紅毛的怪物?”
我點點頭,“沒錯,這旱魃是個瞎子,隻能辨聲,你剛才弄出的聲音太大,才將它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