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我,原來這個胥家算是屍門中的大家族,在風水門內也發展有幾百年了,算是個大家族,胥家祖祖輩輩都是做死人生意的,一代代手藝繼承下來,到胥驊這一代已經漸漸失傳了,便是世人傳說中的縫屍匠。
專門乾的就是為死後殘缺不全的屍體進行縫接處理。
但隨著現代社會漸漸發展,也很少有人會進行土葬,就算是碰到了車禍、意外而亡之類的噩耗,人們通常也是通過火化。
土葬,也就隻有農村的一些迷信的老人們才會選擇這種方式。
像這樣將屍體的所有屍塊都縫合起來下葬的方式,我也是頭一次見。
更彆說方才,我還和這女屍對視了,怨氣這麼大的女屍,肯定是要找上我的。
“阿婆。我該怎麼辦?”我有些迷茫地望向柳阿婆,希望她能給我拿些主意。
柳阿婆沉沉的歎了口氣,讓我對著棺材磕幾個響頭,又對著屍體嘰裡咕嚕的嘀咕了幾句,說的話全是我聽不懂的語言。發音既不是漢語,也不是雲南當地的方言,聽起來格外晦澀繞口。
等她嘰裡呱啦的念完一堆話之後,柳阿婆才望向我,將手中的墨鬥線遞給我,沉聲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開始?開始什麼?”我聽得滿臉懵逼,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柳阿婆眉頭一皺,“你說開始什麼?當然是縫屍了,本來這件事是與你無關的,結果你這麼倒黴,將這屍體身上的線給弄散了,就是跟它扯上了因果。”
“不將這屍體縫上,這女屍怨氣如此大,遲早會將你纏上的。”柳阿婆開口道。
當即,我便有些頭皮發麻,渾身一抖,不敢再說什麼,連忙抓過柳阿婆手中的針線,就蹲在屍體身邊,有些頭疼的望著地上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