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我就徹底傻眼了,有些迷茫道:“劉爺爺,我們還有出去的機會麼?”
“連徐老邪都死了,他究竟在八方陰陽陣中動了什麼手腳,我們也不清楚。”
“這可不一定。”劉瞎子搖了搖頭。
劉瞎子低頭沉思片刻,便盤腿坐在原地,從懷裡掏出從我這兒順走的筆記,細細地翻了幾遍,才開口對我道,“若是沒猜錯的話,這本筆記應該是陳望雅這女娃臨死前的怨念所化,她托馮玉來找你朋友陳兵,為的就是想讓陳兵回村子裡救她出來。”
“這些人皮鼓,大多也都充斥著這種死去少女的怨氣,這些怨氣積攢在宜安村中久了,便會成為村子裡的陰氣,也就是我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些霧氣。”
“你碰到那些霧氣,陽氣會衰弱也很正常,因這村子裡的幾百戶村民都被這死人墓給害死,他們無法投胎轉世,亡魂隻能被困在村子裡,日複一日地重複著他們生前所做的事。”劉瞎子麵色沉沉道。
我抿了抿唇,說實話,這些村民的死本與啞婆無關,可都是因為他們迷信陋俗,在村裡做下這活人祭祀,若非如此,乾門的人也不會盯上這個村子。
這些村民也就不會死了。
隻能說,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自己犯下的因果,便自己受著。
啞婆雖是殺害這些少女的劊子手,但那些袖手旁觀的村民們又何嘗不是幫凶呢?
若非如此,宜安村也不會因此成為一座死村。
自作孽不可活罷了。
徐老邪自以為自己設下的是完好無缺的局,殊不知卻將自個玩進去了。害死了這麼多人,最終落得個被生生扒皮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