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劉瞎子臉色一沉,冷笑著道:“馮小姐,老道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若是不願意好生離開,那我也可以強行送你離開。”
“還有你這懷裡的鬼娃,本就不該待在這裡,勸你還是速速離開,彆再執著於宜安村的一切。”劉瞎子冷聲道。
他這話聽得我都心驚膽顫,馮玉的怨氣如此之重,甚至還能將我們幾人都困在這村子裡,萬一她發怒了,我們幾個豈不是都完蛋了?
“臭道士!勸你最好彆多管閒事!我有意放你們一馬,若你們再不識抬舉,可就彆怪我了!”
馮玉陰陰一笑,長指甲在臉上微微一劃,就聽得一聲“嘶拉”,臉上的麵皮像是脆弱的紙張一般徹底撕裂開來,露出人皮之下的血淋淋的血肉,還在啪嗒啪嗒地滴著血,場麵格外猙獰恐怖。
緊接著,就聽見一陣嘶拉聲,馮玉身上的大紅長裙徹底撕裂開,連帶著身上的人皮也緩緩裂開,露出血淋淋的血肉。
隻見她用長指甲不斷地摳著腹部的血肉,竟然拖出了一個胎盤,胎盤後邊還連著一根長長的臍帶。鬼娃一聞到胎盤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啃咬起來。
此刻的馮玉,完全跟那天送到棺材鋪裡的女屍一模一樣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住胃裡翻滾,移開目光,忍住不去看這血腥的場景。
馮玉卻是陰冷一笑,聲音空洞,“老道士,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劉瞎子麵色沉沉,沒有吭聲。
馮玉冷笑一聲,繼續道:“宜安村的這些禽獸,為了他們所謂的河伯傳說,每隔十八年就要進獻上一個純潔少女,將少女的皮活活剝下,再將那少女的血都放光,進而進獻給河伯飲用,以此來保佑村子裡的良田風調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