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這真龍雕像,既然之前就經手過道門的人,甚至已然開過光,按理來說,也算得上是件法器才對。有這樣的法器鎮著這個院子,刁陀能在這村子裡生存下來,也實屬正常。
可讓我感覺到困惑的是,這真龍雕像既然是法器,可在第一眼看見它時,我卻總覺得這雕像邪裡邪氣的,特彆是那雙真龍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徹底活過來一樣,睜著以上龍眼死死地望著我。
況且這上邊的煞氣,可比這村子裡的重得多了。
由此可見,這真龍雕像早就不是原來的可以鎮壓邪崇的法器了,倒更像是被邪崇附身了的邪物。加之夏歡方才說的話,更加重了我心中所想。
直到清晨的第一抹晨光照進來,沒等我出聲去喊,夏歡就已經自己睜眼坐了起來。
還打了個哈欠,滿臉抱怨道:“臭老道,下次這種破事,誰愛乾誰乾,我可不願意乾了。”
抱怨了一番,夏歡才冷著臉往門外走去,臨走前還將角落裡的蠟燭給吹滅了,徑直往外走,“跟我出來。”
我抓起床上的包,就忙跟著她走出了屋裡。
此刻的堂屋十分安靜,刁陀住著的房間房門緊閉著,屋裡的人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來,整個堂屋靜得離奇。
這會兒,我才發現,門邊還殘留著些許血跡,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應該就是昨天淩晨刁陀在我門前留下的痕跡。
我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要是我當時真的出門了,估計就得被一鍋端了。
扭頭一看,夏歡正站在那樽真龍雕像前,緊擰著眉,打量著那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