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這身體狀況,說不好還真是碰上了屍孩。
桑生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一拍腦袋,有些懊惱地說道:“早知如此,我就應該留下來看著他點,碰上那東西還能帶著他一起跑。”
“現在好了,隻能等千鶴道宗那位道長來了。”桑生沉沉地歎了口氣,麵露惆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想了想,又問起那天的屍孩怎麼樣了。
提起屍孩,桑生苦笑著搖了搖頭,隻道:“那天晚上,姓劉的那老頭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亂葬崗,在附近做了個法,又將之前在女屍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給埋到坑裡了,關於那個屍孩,那老頭倒是什麼也沒說,也讓我們彆再管那煞物,等回雲南之後,一切都會過去的。”
“回來這麼久,也沒鬨出什麼事,你若不說,我都快將之前發生的事給忘了。”桑生無奈道。
我緊皺眉頭,心想那天晚上遇到的屍孩厲害得很,就連夏歡都搞不定它,劉瞎子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不太可能吧?
我總覺得,劉瞎子還有彆的事瞞著我,尤其事關那女屍和屍孩。
“劉瞎子後來又去哪了?他有沒有再和你們聯係啊?”
桑生一攤手,“沒有,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裡,隻知道他是愛四處遊蕩的矜寡老頭,現如今應該已經不在雲南了吧?”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不過他走的時候,還跟我們說,要是有事,他會自己來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