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笑,解釋道:“這繡鞋本就是陰物,你的血極為特殊,還滴在這繡鞋上邊,這不是自找麻煩麼?”
“這繡鞋所承載的,本來就是它的前主人陳家丫頭,那陳家丫頭死得這麼冤,剩下的殘魂定是留在了她生前的遺物上,受了你的血,自然會跟著你了。”
一聽,我便有些傻眼了,沒想到自己一個無心之舉居然也能搞得這麼大的烏龍。
桑生摸了摸下巴,“不過也並非沒法子能治,我倒是聽說本地有家專收陰物的當鋪,下午帶你過去一趟,說不準那老板能幫你解決。”
我好奇道:“收陰物的當鋪?這世上還有這種買賣?”
桑生眯眼一笑,“那可不,多的是你沒見過的東西,像這種店,我也是來這裡的第二年才聽說的,正好我與那老板還算熟,讓他幫個忙也沒什麼關係。”
“趕緊收拾收拾,待會爺帶你去見見世麵。”
我雖有些半信半疑,但還是將那紅繡鞋用布包著,裝進了包裡,到廚房隨便拿了兩個窩窩頭,就跟著桑生出了門。
他說的那家專收陰物的店鋪,並不在白街,而是在另一片稍北的區域,從白街打車過去也得花兩個多小時。
興許是昨晚上沒睡好,在搖搖晃晃的出租車上,我短暫地打了個盹兒。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中午十二點了。
睜眼一看,兩邊高樓大廈聳立,人來車往,臨近過年,街市上熱鬨極了,掛滿了紅燈籠,市區的熱鬨景象與白街完全相反。
車子穿過熱鬨的街市,繞過一個十字路口,很快就停在一處狹窄的巷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