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墨頭上帶著一個鬥笠,遮擋著那凜冽的俊顏,虛墨本就不愛笑,如今聽著蕭綺羅說話,循聲望去,眼中閃過一絲的欣喜。
這些時日裡,不曾見過蕭綺羅,倒是讓人心生懷念,沒曾想居然在此遇見,還是以這種方式,虛墨快速的收起手中的匕首,低聲道:“屬下見過蕭小姐。”
一如既往的稱呼著蕭綺羅為小姐,反而讓蕭綺羅想起曾在蕭府的日子,不由得暗自的傷神,此時彼此之間更多是則是那些黑衣人到底什麼來路?
“蕭小姐,是得罪什麼人了嗎?”虛墨低聲說著,深邃的眸光閃過一絲的質疑,虛墨雖然是江湖人士,可對於皇子之中那些事情也是略有耳聞。
語閉,蕭綺羅美眸一閃,臉色平靜,亦如方才雲淡風輕的模樣,輕聲道:“今日多謝虛公子在此救駕,這些人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
然而蕭綺羅並未將事情說給虛墨聽,隻會無辜的牽扯到旁人,就在虛墨沉思時,蕭綺羅淡然的環視著四周,示意著車夫繼續趕路。
“我要前去寺廟上香,這就不打擾虛公子了,”說罷,蕭綺羅便轉身走進馬車內,車夫有些詫異的望著站在原地的虛墨,身上散發著凜冽的氣息,讓人不容的質疑。
“後會有期,”虛墨見蕭綺羅離去,低聲說著,聲音不大不小足矣讓端坐在馬車內的蕭綺羅聽到,杏兒聽著熟悉,看著蕭綺羅神色平靜,便也將心底的疑惑放下。
“太子妃,那些黑衣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追殺我們啊!”杏兒臉色泛白,語氣不定的說著,還未從方才的驚慌之中醒悟出來。
”杏兒,這件事情不許再提,我這前腳出府,便有人想要迫不及待的想製自己與死地了,“蕭綺羅冷聲說著,一旁的杏兒一臉的迷惑,不知蕭綺羅說些什麼?
“太子妃,你說什麼?奴婢怎麼聽不明白呢!冰糯,你懂得太子妃的意思嗎?”杏兒疑惑的說著,睜著一雙眼睛圓溜溜的望著一旁的冰糯。
“奴婢也不明白太子妃的話,”冰糯低聲說著,危機關頭,太子妃出麵遮擋著難關,並未慌亂,反而異常的淡定,讓人心生疑惑,更多是則是敬畏。
此時車夫也快速的趕著馬車向著和寺廟中去,唯恐半路那些劫匪在此的出現,好在蕭綺羅說那些黑衣人短時間怕是不會出現,待蕭綺羅走進寺廟內。
拜完佛之後,便徑直的回府,此時馬車緩緩的停靠在太子府前,蕭綺羅美眸微閃,望著眼前宏偉大氣的太子府,眼底隻剩冷笑。
自己平安無事,想必有些人免不了要失落一番了,當蕭綺羅走在太子府時,卻看著一個形色匆匆的奴婢向著後院趕去,蕭綺羅在太子府內不善言語。
“站住,”蕭綺羅冷聲說著,清亮的眼眸將奴婢臉上的那抹驚慌儘收眼底,心中冷笑,自己是吃人的鬼嗎?見到自己不曲膝下跪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通風報信。
“奴婢見過太子妃,不知太子妃找奴婢有何事?”奴婢唯唯諾諾的說著,眼神躲避著蕭綺羅審視的目光,更是被蕭綺羅強大的氣勢多嚇到。
這時,蕭綺羅緩緩的靠近那個奴婢,美眸一轉,莞爾一笑道:“起身吧!見過太子妃,你跑什麼?”
然而在眾人的眼中,名義上是太子妃,可畢竟手掌家之權在夏夫人的手中,奴婢們都靠著夏夫人的臉色才在太子府內活的順風順水的,一個沒有權利的太子妃,奴婢都隻是客氣的稱呼。
此刻眼前的奴婢低垂著眼簾,白了一眼蕭綺羅,仿佛在叫器著蕭綺羅牛氣什麼,杏兒見狀,更是護主的主,當下臉色一白,冷聲嗬斥道:“你個丫頭,太子妃問你話,你不說就是了,居然還敢對太子妃無禮。”
在太子府內按照著尊卑之分,自然是跟隨在太子妃麵前的奴婢才以後資格教訓那些不受教的奴婢,可眼前的奴婢看著也比杏兒大了許多,自然受不了杏兒的氣。
“我哪敢對太子妃無禮,奴婢想著還有些事情未做,趕著去做,卻被太子妃攔了下來,”奴婢一副理直氣壯的說著,全然不將杏兒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