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們正低聲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倆個丫鬟在此久等,也不知從哪裡搬來兩個凳子,正翹著二郎腿。
“眼下馬上就要到月底了,我們可要好好的辦事,也好讓夏夫人對我們賞賜一些,”其中一個長相俏麗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說著,說道此處,目中迸射出一絲的貪婪之色。
另一個丫鬟,聞言,卻是蹙緊眉頭,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可是,夏夫人在太子妃哪裡吃扁了,我們就算是做的再好也於事無補啊!”
這一對丫鬟長相頗為的肖像,一個名叫大環,一個叫做二環,都是夏孟月的貼身的一等丫鬟,因為姐妹二人是雙生胎,寓意極好,在夏孟月這裡很是吃香。
“姐姐你害怕太子妃作甚?”不過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太子妃,空有其名而已,”二環低聲說著,說話時上翹著眉眼,眼中滿是不屑與冷然。
雖然二環是小的,可膽子卻是被大環大許多,也是一個趨炎附勢之人,慣會登高踩低,極為勢利眼的一個人,此時受了二環的忠勇。
大環麵色緊張的神色也逐漸的放鬆起來,眼中流露著一絲的嘲諷與鄙夷,說來也是,太子妃也太高傲了,麵對著太子殿下的恩寵視而不見不說,太子殿下偏偏還一如既往的對她好。
“太子妃有什麼好了,張了一張狐狸進的臉,迷惑太子殿下不說還讓夏夫人受這麼多的氣?”
二環得了夏孟月的好處,處處的詆毀著太子妃不說,還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勢利眼,正當著二環在大環的麵前說太子妃的壞話正起勁時。
全然不知一輛馬車正由遠及近的慢慢的停靠在太子府前,蕭倚羅還未下馬車就敏銳的察覺到馬車外兩個嘰嘰喳喳的人在樂之不疲的說著自己的壞話。
杏兒與冰糯雖然沒有聽清楚那兩個奴婢說些什麼,但攙扶著太子妃走下馬車時,大環而二環臉上的陰冷的嘲諷與鄙夷之色接是征在哪裡,還沒有來得及斂去,已經被蕭倚羅儘收眼底。
“你們見過太子妃怎麼不下跪?”杏兒雖然心思單純,但也會察言觀色,自然就明白這兩個守門的奴婢正在說著太子妃的壞話。
這時,二環心中一驚,忙垂下頭來,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上前一步,福身,道:“奴婢見過太子妃,”說罷,眼神示意著大環。
此時大環麵色漲紅,麵色露出一絲的心虛之色,雖然大環比二環早生了一兩個時辰,可心眼卻是反應遲鈍,站在氣勢逼人的太子妃的麵前,卻顯得被人看的裡裡外外一樣。
“你為何不跪?”蕭倚羅輕聲說道,美眸清掃,眼中微閃,說話聲卻是極為的動聽,可讓人聽著卻是心生寒意,止不住的打顫。
“回,太子妃,大環被太子妃光鮮亮麗的模樣給震撼住了,還望太子妃不要怪罪,”二環抬眸,望見蕭倚羅眼底的深邃,眼神滿是責備的盯了一眼麵色漲紅的二環。
這個榆木腦袋,什麼時候能有自己半點的聰明也好,別的不說,因為大環老實巴結的,時不時的也牽扯著二環,雖然二環心中氣憤,可畢竟是自己的一母同袍的姐姐。
“奴婢見過太子妃,”大環看到太子妃那清亮的眼眸,漆黑的如同一雙黑曜石一般,深不見底,讓人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顫。
“怎麼看著你們這麼眼熟,你們不是守門的奴婢吧!”蕭倚羅漫不經心的質問著,眼神有意無意的快速的打量著大環與二環的穿戴,一個守門的奴婢頭上別著一對玉簪。
雖然成色不好,但也不會是這些下人可以用的起的,想必是那位主子賞賜的,蕭倚羅的性子極好,甚至過目不忘,早晨的守門的丫鬟明明就是一個,此刻倒好居然是兩個。
聽到這話,垂眸的二環,眼珠在眼眶裡打轉著,仿佛在盤數著什麼,緊抿著嘴角,夏夫人可是交代了盯著太子妃何時回來,及時的通報一聲。
這下可好了,卻被太子妃堵著,正當大環急得頭上冒出冷汗時,二環說道:“回,太子妃,奴婢是夏夫人派來迎接太子妃的。”
聽到這話,蕭倚羅眉美眸快速的打量起眼前的一對穿戴接的相識不說,就連那麵孔也頗為的肖像,想必就是夏孟月院內最得寵的雙生胎姐妹。
這時,蕭倚羅許久未說話,二環偷偷的瞄了一眼,卻觸及著太子妃那冰冷的目光,當即心神一恍,立即垂下頭來,一旁的二環卻是麵色漲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