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時日裡性子穩當妥帖,今日怎麼變得這般的急切了,當看到到梁策與蕭綺羅舉止曖昧時,臉頰上浮現一抹羞紅之色,眼神慌亂的躲避著那一幕讓人羞紅的畫麵,居然梁策最得意的時候出現。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這可使不得,還是臣妾自己來吧!“蕭綺羅見狀,忙出口阻攔道,言外之意就是想要梁策快點離開這裡,可梁策哪裡會容得蕭綺羅隨意的動彈。
不由得分說,梁策手中端著湯藥小心翼翼的送到蕭綺羅的嘴邊,湯藥還隱約的嗎,冒著熱氣,梁策溫柔的吹著氣的模樣倒是讓一旁的冰糯看待了。
片刻之後,蕭綺羅困意襲來,梁策隻好退下,由著冰糯在此候著,這時,杏兒也走了進去,看著蕭綺羅正在休息,冰糯與杏兒對望一眼,彼此的眼底都含著得意的笑意,太子對太子妃頗為的恩寵,這是那些妾氏從來沒有的。
在梁策走後,臉上恢複了以往的神色,劍眉緊蹙著,身後的護衛越飛小心的望了一眼梁策,便很快又低下頭去,太子從太子妃的廂房內走出來時,雖然麵色不動聲色,可眼底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梁策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不容的人反駁,越飛心中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在多問一句,正當越飛打消這個念時,梁策沉聲說道:“眼下國事緊張,梁國出戰隻需要一個借口!”
這句話一出,越飛臉色煞白,眸光中閃過一抹的驚懼之色,停頓片刻,跪拜在地,神色凝重的說道:“回,太子殿下,倘若梁國出戰,隻怕會遷怒與齊國。“
聽到這話,梁策冰冷的麵孔上沒有一絲的神色,仿佛早已經猜到此事一般,冰冷的麵孔反而越發的陰沉下來,轉身走到案機邊,越飛會意,上前一步,在梁策身邊磨墨,梁策快速的在白色的紙張上飛快的寫下幾個字。
“送到齊國簫府內!“梁策冷聲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急切之意,越飛領命,將信封小心的放在胸口處,一個轉身便消失在廂房內。
齊國與梁國兩國的路程不過是日行幾日便就到了,越飛私自前去齊國,也真是國事尤為緊張的時刻,齊國君王野心膨脹,想要吞並六國,眼下將矛頭指向梁國,這場戰爭早晚都會發生。
就在這時,管家在書房外候著,低聲道:“太子,七王爺來了,”語畢,梁策緊蹙的劍眉緩緩的放下,轉而大步流星朝著房門外走去。
這時,梁策鋪走出書房內,便朝著前廳內走去,此刻七王爺候在那裡正百無聊賴的端坐在座椅上,一手端著清茶,細細的品味著,聽到腳步聲語氣幽幽的說道:”太子這裡藏著上好的雪玲瓏,怎麼舍得拿出來了。“
這話看似調侃著梁策,也是對自己的打趣,太子地位顯然要高於王爺,就連這賞賜的府邸也頗為的氣派與輝煌,然而七王爺說出這話,可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羨慕之意。
欲戴王冠,欲乘起重,太子看似光鮮亮麗,可這心中的惆悵七王爺怎麼不知?
“太子怎麼麵色凝重,有何事煩憂太子了?”七王爺無不打趣的說道,說這話時,眉清目秀的俊容上沒有一絲的神色,修長白皙的手指攥著青色的茶杯很是悠閒。
聽到這話,梁策沉重的臉頰放緩來開,狹長的鳳目幽幽的看了一眼七王爺,眼神劃過一抹的冷意,七王爺將那眼神落入眼底,嘴角扯出一抹的風華絕代的笑意。
“七王爺不在自己的府邸呆著,跑到我這裡作何?”梁策冷聲嗬斥道,陰沉的麵孔上並未動怒,反而異常的平靜,仿佛對七王爺的調侃已經習以為常了。
管家目不斜視的盯著地麵,手中提著一壺清茶走了進來,倒滿茶水之後,這才緩緩的退下,全程都鴉雀無聲,而梁策與七王爺也都將管家當做不存在的人一般。
管家是梁策自幼陪伴在身側的公公,也是皇後思兒心切,管家在皇宮內服侍多年,察言觀色謹慎小心是一個得力的助手,幫襯著太子處理政事也頗為心得。
“太子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嗎?”待管家走了出去時,七王爺斂去眼底的那抹玩味的笑意,低聲說道,臉上劃過一抹與梁策相差無幾的惆悵。
“太子殿下,皇宮內那些人都在蠢蠢欲動著,以二皇子為首,背後結黨營私之人不再少數,”七王爺沉下聲來低聲說道,說這話時,目光深深的望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梁策。
背後這些陰暗的事情梁策心中又何嘗不知?皇上最疼愛年幼的二皇子,雖然二皇子心中並未大誌,可皇貴妃背後龐大的家室卻早已經將原本單純無知的二皇子變得野心勃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