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飛坤笑著捋著胡須說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我大梁以文立國,最重的便是禮法,尤其是在皇位傳承之上,萬不可有任何的疏漏!”
崔永山也道:“我等讀書人都知道,皇位傳承不是兒戲,太上皇這是太長時間不過問朝政了,所以連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
太上皇被秦宇講大道理,又被盧飛坤和崔永山鄙夷,氣的臉紅脖子粗!
他指著秦宇,道:“皇爺爺跟你說大梁的規矩了嗎?皇爺爺現在跟你說的,是你還認不認我這個皇爺爺!”
“認啊!”
秦宇道。
“既然認,那你作為我的乖孫,就要聽皇爺爺的話,你現在就辭去太子之位,皇爺爺會對你進行考察,你若是達到了皇爺爺的要求,皇爺爺立刻恢複你太子的身份!”
太上皇怒吼道。
“我認你這個皇爺爺,可我沒說是你的乖孫子啊,所以,你的話,我不聽!”
秦宇沉聲道。
“你!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長者為大,你身為大梁太子,居然帶頭不聽爺爺的話,你讓大梁的百姓如何看你!”
太上皇大怒道。
“皇儲廢立,絕非兒戲,皇爺爺你老糊塗了,我身為太子,不能跟著你糊塗,所以,不對的不能聽!”
秦宇沉聲道。
“你!”
太上皇氣的手指顫抖。
就在這時,一道倩麗的身影走了過來,是上官婉兒。
“皇爺爺!我是婉兒!聽說您來南離城了,我立刻就來迎接您,您這是怎麼了?”
上官婉兒走到太上皇的身邊,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