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顧言琛喝了一會兒酒，起身去洗手間，出來後在洗手台遇到了沈晏。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看到顧言琛，沈晏想起薑黛好像因為工作要和他時常接觸。
他隨口問道：“聽說慈仁醫院的項目要交給深空做，真的嗎？”
顧言琛低頭看著被水流衝洗的雙手，淡淡道：“嗯，今天剛簽了合同。”
“薑黛真拿下了項目？”聞言沈晏偏頭，目光驚訝。
顧言琛搓了搓手上的白色泡沫，說：“她確實功不可沒。”
沈晏還是不太相信，“這項目是真憑她的實力拿下的，還是你看在我的麵子上給她的？”
沈晏眼神中滿是懷疑，緊緊盯著顧言琛，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
“......”
顧言琛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心裡一陣無語。
默默吐槽一句，你還沒這麼大的麵子。
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緩緩說道：“你了解我的，我一向公私分明，絕不會假公謀私。這個項目能達成合作，完全是因為薑黛和她的團隊呈現出來的實力足夠優秀，無關其他。”
這怎麼可能呢？
薑黛不過是一個職場新人，還是一個脫離社會三年的家庭主婦，剛進職場的她能儘快適應環境就不錯了，怎麼可能一出手就拿下大項目。
她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沈晏皺眉微皺，越想越覺得不符合常理。
他看了一眼正在烘乾雙手的顧言琛，一個懷疑的念頭悄然滋生，臉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