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淮哥,她可不會輕易把他讓給薑黛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這麼想逼自己離開,不就是想把淮哥搶回去嗎?做夢,她可不會讓她得逞的。
她起身走到寧嶼白麵前,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癟癟嘴,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哥,你想想辦法,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舍得我一個人在外麵孤苦伶仃嗎?我不想離開我的家,不想離開我的家人,我一個人在國外無依無靠的,根本沒辦法生活啊,求求你了哥......”
寧嶼白看著她這般模樣,心有不忍。
可他必須這麼做。
他彆過頭,不容拒絕道,“你觸犯法律,不坐牢已經是恩賜你還想留在國內?你有沒有為我為深空想過,一旦薑黛將你綁架她的事曝光,我們寧家百分百完蛋!”
“哥哥......”
寧久微拚命地搖頭,淚水奪眶而出,還想再懇求他。
寧嶼白抽出手,心意已決,“就這樣決定了,這已經是我能為你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
出發的日子定在三天後,你這幾天就待在家裡收拾行李,哪也不許去,到了法國更要安分守己,不要在任性妄為。”
寧久微看他如此堅決,徹底絕望,也無力掙紮了,摔坐在地上,無聲落淚。
寧嶼白深深看了她一眼,輕輕歎口氣,無可奈何。
三天後,機場。
寧嶼白把寧久微送到登機口,想親眼看她坐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