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都快急瘋了,擔心她是不是真的出了事,為什麼這麼多天一點蹤跡也沒有發現。
尋思著薑黛可能會聯係朋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陸知夏,可她信誓旦旦地說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薑黛,並不知道她在哪。
傅淮之反複詢問,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她依然篤定的保持原有說辭。
傅淮之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白天一睜眼又繼續馬不停蹄地找,整個人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
沒幾天,他的眼下一片烏青,胡茬都長出來了,細細密密地布滿下巴,也顧不上修理,整個人一副落魄失魂的模樣。
傅淮之這幾天根本無心工作,所有的事全都推給助理。
他的助理頭疼不已,其他的工作也就算了,他能應付,可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案子,就快收尾了,之前是傅淮之一直在跟進,現在也隻能他來搞定,彆人都不行。
他的助理好說歹說,打了好幾個電話,苦口婆心地勸他,請他先放下個人情緒,先把這項工作完成了,之後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傅淮之揉了揉眉心,強撐著精神,來到辦公室處理他留下的爛攤子。
指針轉動到十二點,才勉強完成了收尾工作。
助理終於鬆了口氣,轉頭看見他神情落寞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於是他提議道,“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都說酒能澆愁,試一試也無妨,反正你回去也是一個人。”
傅淮之沒有心思,本想拒絕,猝不及防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感覺心被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