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昊天轉頭看了眼柳三變，柳三變點點頭，對著湖麵手一揮，籠罩在湖麵上的陣法頓時消散。
接著，柳昊天便邁步走了進去，至於柳三變，則是重新將陣法啟動，然後識趣的候在外麵等著。
“如煙，你感覺如何了？”
柳昊天來到柳如煙身旁，開口問道。
此時的柳如煙，頭發已經全白，雙目瞳孔更是變成了白色，白皙的皮膚中透露著一絲病態的紅色。
“老祖，我還能堅持。”
柳如煙有些虛弱的說道。
柳昊天見狀，卻是歎了口氣，說道：
“你出生時，體內血脈便自帶先天一炁，後麵境界突破，先天一炁徹底融合，成為先天道體。”
“這先天道體雖然神異無比，但也因此，遭到天妒之劫。”
“古往今來的先天道體大多短命，因為先天道體修為越高，身體朝著先天一炁轉化的速度就越快。”
“到了後麵，可就很難再說到底是人，還是被先天一炁操控的傀儡了。”
“要不，你還是彆修煉了吧。”
“先天道體本身壽命悠長，隻要你不繼續追求更高境界，活個兩千多年不成問題，很多化神修士，可都沒有如此長的壽命。”
聽到柳昊天這話，柳如煙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
“這些我自然曉得，先天道體之弊端，自古有之。”
“我本以為我能夠打破這弊端，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但讓我放棄修煉，大可不必，那聖地，我一定要進去。”
“柳家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柳家的時間不多了，不能因為我一人，將這擔子推到後輩身上。”
柳如煙說完，又猛的咳嗽了幾聲，她的實力還在不斷變強，現在哪怕不修煉，修為也會自動上漲，但對身具先天道體的柳如煙來說，這隻會讓她更接近死亡。
柳昊天見狀，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忍。
而這時，柳如煙繼續問道：
“老祖，聽聞你打算奪皇位，甚至還去找了楚風，讓他寫批判皇室，宣揚柳家天命的書。”
“這種種做法，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