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之後就是陳父和陳母圍在陳思思身側跟她說話。
赫北軒趁勢去到言墨身邊,對她豎了個大拇指。
“墨神醫,在醫術方麵,您真是這個。”
言墨謙遜的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
“您這是在凡爾賽嗎?”赫北軒調侃之餘,眼底對言墨的崇拜之情隻增未減。
“之前一直聽說您醫術很厲害,沒想到您竟然厲害到,連我同學這麼嚴重的病症都能治療,怪不得有數不勝數的人,哪怕散儘家產,也要請您去給他們進行治療,看來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您一出手,就沒有敗績。”
他向來是個嘴笨的人,能夠一口氣對言墨說那麼多,可見她對言墨的打從心底裡佩服。
言墨聽他說得那麼誇張,嘴角止不住抽了抽。
“你過譽了,我的醫術也沒有那麼神奇。”
赫北軒笑了起來,“您的能力和實力,我們都看在眼裡,您就不要謙虛了。”
說話間,言墨抬腕看了看表。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越晚回去,露餡的可能性就越大。
赫北軒主動說道,“我送您回去?”
雖然他知道墨神醫不想暴露居住地址,但他還是想送一送她,這樣在路上還能跟神醫多聊聊天,增長一下自己的見識。
言墨還是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就能回去。”
赫北軒這次的態度,卻比先前的要強硬些許。
“您都這麼幫我了,要是我連送都不送您,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您就讓我送一送您吧,就當是感謝您了。”
言墨聽著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好再拒絕。
“隨你,你想送就送吧。”
赫北軒立馬高興起來,過去跟陳父陳母打了聲招呼,拿起車鑰匙,就和言墨一起往外走。
“您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