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唱得好聽?”
言墨憋著笑,“要不說她身邊的都是假朋友呢?為了拍她馬屁,從她身上了撈好處,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嚴惜瑤聞言,忽然有點同情起嚴詩詩來。
自以為朋友遍天下,結果卻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
但轉而想想嚴詩詩對自己的嘲笑,她忽然就不同情了。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嚴詩詩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嚴詩詩這個人虛榮心強盛,也隻有滿嘴謊話的假朋友,才適合她了。
轉眼間,十幾分鐘過去了。
嚴詩詩唱完兩首歌,覺得有點無聊,便從沙發上起身,來找嚴惜瑤和言墨的麻煩。
“不是我說,赫四少,你剛剛不是說,赫大少已經在路上了嗎?就算出車禍堵車,那交警很快也能疏通好吧?用得著那麼久嗎?”
她這句話裡的“赫四少”,嘲諷意味滿滿。
篤定了言墨根本叫不來赫大少,眼裡布滿輕蔑。
其他小姐妹也跟著過來起哄。
“是啊,我們在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赫大少,就看你了。”
“惜瑤,你不催催你男朋友嗎?這麼多人在這,如果他喊不來赫大少,那丟人的豈不是你嗎?這樣的男朋友太不稱職了,你乾脆趁早甩了他好了。”
“甩了他,讓彆人雇,我們這些姐姐可是眼饞得很。”
事到如今,她們還是不覺得,言墨是真正的赫家四少。
認定了,她就是被嚴惜瑤雇過來充麵子的。
嚴詩詩也是這樣認為,邁著步子,朝嚴惜瑤寸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