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沈晚成了他們的殺父仇人似的。

沈晚入玄門多年,早就煉成了不鏽鋼的心臟,百毒不侵。

看到他們無比袒護沈千雪的陣仗,她不覺心寒,因為早就寒透了。

“現在事情水落石出,可以證明我沒有偷過東西了。”沈晚提高音量大聲說道:“以後誰再說我是小偷,我撕爛誰的嘴。”

她走到張媽麵前,用力甩了對方兩個耳光。

張媽被打得口鼻流血,一臉不可置信,“你個鄉下來的竟敢打我!”

啪!啪!

沈晚反手又給她兩個巴掌,冷冷說道:“你誣陷我偷竊還聯合其他傭人排擠我,難道不該打?要恨,就恨教唆你的人吧。”

張媽這下不敢再吭聲了,無論哪頭,她得罪不起啊。

沈晚又走到沈千雪麵前。

沈千雪如同受驚的小白兔,急忙往哥哥們的身後躲去,以為沈晚也要打她。

沈晚看著護犢子心切的哥哥們,也沒忍,直接抬手。

一個巴掌連抽四個哥哥的俊臉!

啪啪啪啪!

四個哥哥全被打懵了,死都沒有想到她會打他們,而且還是當眾打臉。

沈晚微微冷笑:“什麼沈家真千金,我從來不稀罕!”

“今天,我與你們沈家所有人斷絕關係!”

“我不會再給你們傷害我的機會,再來招惹我試試看。”

沈晚說完,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徑直往保姆間去。

她名義上雖然是沈家養女,實際上跟傭人沒啥區彆。

她找出一年前來這個家時穿的衣服。

一件洗得發白的T恤和打著補丁的校褲。

她穿著這套寒磣的衣服再出現在客廳時,沈家人目光都變了,和一年前一樣,充斥著滿滿的不可置信和嫌棄。

沈晚無懼眾人目光,昂首挺胸頭也不回地走了。

四個哥哥這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想要追出去,但被沈建明叫住了。

“彆管她的死活了,你們妹妹最要緊!”

沈長風回過神來,摸了摸疼得火辣辣的臉頰,神情陰沉得難看。

“沈晚又在玩什麼把戲,以為這樣發脾氣就能讓我們對她刮目相看了?”

她破壞千雪的生日宴,不就是見不得千雪幸福嗎。

跟發瘋似的打他們,不就是想鬨的全家雞飛狗跳,讓所有人下不了台她就高興了。

她做這些出格的行為,不就是想等他們去哄她回來麼。

農村來的孩子,竟然有這樣欲擒故縱的心機。

小小年紀,令人不齒!

......

剛出沈家大門的沈晚就跟出山的嗎嘍一樣,興奮的朝著江城外跑去。

“師父,等我!”

前世她硬是在沈家苦熬三年才心灰意冷離開。

現在她一秒鐘都等不及了。

她要去找師父。

一天後。

破敗的山廟外。

沈晚望著殘簷斷壁,隻剩下一堵破牆和半扇搖搖欲墜的門的山廟,眼睛瞪大,難以置信。

她當年遇到師父,被師父帶回這座山廟。

那時候山廟雖然沒有多少香火,但絕不是這樣破敗的景象啊。

沈晚當場掐指算卦時,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行駛過來,停在她旁邊。

從車裡下來一個兩個人。

一個中年男人攙扶著一位身形高大卻消瘦,整個弱柳扶風的——超級大帥哥?

沈晚一眼望去,瞬間認出來人。

她生前的死對頭,厲寒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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