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風自以為是的覺得拿這些東西過去,沈晚一定歡天喜地的收下。
與此同時。
沈晚和許南安吃完飯後就回家了。
她剛拿著朱砂筆和黃符在客廳畫時,門鈴就響了。
白小岩湊過去看,“這人好像是你大哥耶!”
“要開門嘛?”
沈晚淡淡道:“不用管。”
沈長風拎著大包小包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有人開門。
他看了眼裡邊,明明亮著燈。
說明沈晚已經回家了。
“在家不開門,故意躲著我呢。”沈長風不罷休,不停地摁門鈴。
要不是門鎖著,他早闖進去了。
他就這樣在門口等了整整一個小時,門鈴聲也響了一個小時。
沈晚至始至終充耳不聞,認真的畫符。
直到符紙都畫完,她才停下手。
“晚晚姐,他還在外麵摁門鈴呢。”白小岩取出耳朵裡的棉花,欲哭無淚道:“要不我去把他罵走吧。”
“不用,開門讓他進來。”沈晚慢條細理的收起東西。
門一開。
沈長風拎著大包小包風風火火的衝進來。
他本來想罵她的,可想到不能丟了許南安這個重要合作商。
他忍了又忍,臉上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妹妹,你搬家這麼久我才來看你,你彆見怪。”
“這些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禮物,全是大牌奢侈品。”
沈長風放下禮袋,走到她麵前,笑容溫和地道:“今天的事你彆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