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個被繩索緊緊捆束住的男人跪在地上,臉已經腫的像是豬頭一樣,可還在不停的磕頭求麵前的人饒過自己。
男人手被彆再後麵,說是磕頭,實際上看起來就像是蛆蟲在地上拱來拱去。
“想起來了嗎?”
戰肅坐在麵前的椅子上,輕蔑的視線落在麵前的男人身上。
他身上還穿著那身便宜貨,渾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到五百塊錢,可穿在他身上卻儘顯矜貴優雅,讓人移不開眼。
“戰總,您大人有大量,我真的不知——啊!”
求饒聲被打斷,換上是一道慘叫聲,男人的腳踝被保鏢死死踩住,力道正好,讓人疼痛難忍,但又不至於踩斷。
“真想不起來?沒有收過禮嗎?那二十萬的流水可不算乾淨,要不要我再幫你想想?”
聽戰肅提到二十萬,男人霎時間僵在原地。
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留下來,眼神不住的四處亂瞟,心虛都寫在臉上了。
也不知道剛剛有什麼膽子,敢在戰肅麵前耍小聰明。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隻是給我二十萬,讓我支開那一樓層的護士,我就叫護士長給他們開會,至於監控,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啊!戰總,我真——”
男人求饒聲被打斷。
“開個會就給二十萬,你耍我呢?”戰肅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在醫院看到修複好的視頻時,戰肅猛地反應過來。
那人是如何悄無聲息進去病房的,安安的病房是他以戰氏的名義特殊關照過的。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醫院內部有接應。
“我——”
“想好了再說,我可沒有太多耐心。”戰肅攥著手,指節哢哢直響,那沙包大的拳頭舉起,好像下一秒就要打到男人身上一樣,男人抖若篩糠,到了這會他也不敢再隱瞞了。
“是、是藥劑,那人給我二十萬,讓我找一種可以悄無聲息要人命的藥劑,我的醜聞都被那人知道了,我一時害怕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