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看著謝清的模樣,怕是還有彆的事,挖一挖怕是善終不了。
不到十分鐘,蘇眠月就看到了沈衡。
頭上的碎發沾上了些汗水,碎發緊貼著在臉上。
“沈總急什麼,喏,這人交給你了,我幫你打官司,你幫我問問,到底是誰想要我女兒的命,隻要不鬨出人命來就好。”
蘇眠月沒有馬上報警,她要抓住背後的人。
今晚她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實在不放心這才匆匆趕來醫院,結果正好和顧末白他們打了個照麵,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安安已經被戰肅秘密轉移到彆的病房了。
她等了一晚上,倒是讓她等到了這個男人。
沈衡挑眉看向麵前的謝清,“膽子可不小。”
殺人這種事都能乾得出來,更彆說還是畜生的要一個小女孩的命。
“那案子蘇律師可要幫忙,不過,我不會坑你,沈氏不是過錯方。”
“人我帶走了,明天給你結果。”
沈衡這人,混不吝是不假,但做事有時還是很靠譜的。
剛走到門口,沈衡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側過頭看著蘇眠月,“薑皎皎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這段時間這女人倒是安生,但這種安生——給他一種彆扭的感覺。
“不知道,不過,我隻知道她還活著。”
蘇眠月提到薑皎皎,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上次的事她還沒忘。
怕是薑皎皎已經打算好了,拉著她去做墊背,薑皎皎自己逃跑。
“哦?是嗎?”
沈衡輕笑一聲,似乎明白什麼了,笑笑沒說話,邁步帶著人離開了。
看來,薑皎皎這一次也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