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夏之言飄飄然,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霍初硯突然決定讓她去當秘書的事,回家時,夏之言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了:“我好像不太適合當秘書吧,我的專業屬於理工科,我怕我給你添麻煩。”
“不願意?想跟陸浩然去拍戲?”
夏之言乖乖不說話了。
霍初硯雙手不爽的放在方向盤上,聲音凜凜,“既然願意,那就明天到公司上班,我知道你是個學霸,學做一個秘書應該不難。”
“好吧。”夏之言頓了頓,她咬著下唇,忐忑不安的看著霍初硯,“那,如果我出現問題的話,你會不會打我罵我?”
霍初硯雙手重重的打在方向盤上,夏之言嚇得心驚肉跳。
她神經呆滯,一句話都不敢說。
良久,才知道霍初硯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夏之言,是不是在你心中,我是個很可怕的人?”
“是……”
夏之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捂著嘴巴,她不是故意的。
她低著頭,更加不敢去看這個男人了。
“夏之言!”
夏之言臉色發白,“我……我沒有,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
“下車!”
夏之言愣愣的。
霍初硯再次冷若冰霜,一字一字的命令:“我讓你下車!”
車子一溜煙的在眼前開走,夏之言呆呆的看著疾馳而過的車,她雙手抓著腦袋,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弄成這樣,她真是服了自己,為什麼要在霍初硯麵前說錯話?她這個豬腦袋!說好的要好好討好他的,結果呢?好好的局麵被她毀了。
不遠處的楓葉酒吧,沉浸在夜晚的狂歡中,而路上的行人也不少,一個個有說有笑,但她呢,隻是一個人,一個孤零零的人,行走在熱鬨的人群中,荒涼孤寂。
她能回去嗎?
夏家已經沒有她的一席之地了,霍初硯剛才也命令她下車了,她怎麼好意思再回去。
忽然間,她發現自己就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
夏之言蹲下來,默默的流下了眼淚。
“喲,小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夏之言剛想把來人的手嫌棄的推開,卻發現眼前的人似曾相識。
麵前這個人似乎也認出了夏之言,兩人同時一驚。
陳總指著夏之言,頓時怒不可遏,“你是夏之言?”
夏之言不敢吱聲,陳總,也就是在夏家的時候,她差點被夏海亮一家設計,若不是霍初硯出現,隻怕她會萬劫不複。
而現在,這個男人正怒意凜凜的站在自己麵前。
夏之言雙腿發軟,隻想儘快離開這裡。
她想要拔腿就跑。
陳總挪動肥胖的身軀,輕易擋住她的去路,他冷笑一聲,“想跑?被我抓住了,可沒那麼簡單。”
夏之言雙手抱住自己,努力不讓自己去看陳總那色眯眯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她一步步後退,聲音在顫抖,“你……你彆過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警告你,我可以報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