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硯把夏之言抱得很緊,像是抱住了一件珍貴的寶貝,這輩子都不願意撒手。
太驚險了。
差一點,他以為……
呸呸呸,夏之言還好好的。
他摸著她的頭發,拍拍她的後背,“以後不準亂跑了。”
夏之言很無辜,她哪裡亂跑了?還不是接到了林文的電話說霍初硯在酒吧喝酒過來接他嗎?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事,隻不過在路上遭遇了一點意外,她的車居然被人搶了。
太丟人了。
她被那個亡命之徒推倒,手還受傷了。
“你先放開。”
夏之言被他箍得太緊,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記得,他去喝酒之前,他們的關係好像是不太好的,不過現在這抱得難舍難分的樣子,是她的錯覺嗎?
霍初硯這個人還真是奇怪。
霍初硯像是在賭氣,“我不放。”
夏之言努努嘴,有點不滿,不過又不敢表現出來,隻好可憐兮兮的說:“那你能鬆開一點點嗎?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而且 我手上的傷口也被碰到了。”
“傷口?”
霍初硯這才鬆開了夏之言,仔細一看,發現她手上綁著繃帶。
誰弄的?
霍初硯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裡迸發著怒火,他大發雷霆,“誰弄的?”
“一個搶劫我的人。”
夏之言真的不好意思說,因為她停車的地方剛好碰到了意外,她等於是遭遇了無妄之災。
霍初硯緊追不舍,咄咄逼人的問:“誰乾的?”
那個人在哪裡?
連他的女人也敢傷害,簡直是活膩了。
夏之言掃了一圈,目光鎖定在病床上,“是他,不過我也沒有什麼事,隻不過是摔了一跤,初硯,我們先回家吧。”
霍初硯可不會白白放過這個人,不過既然夏之言提出要回家,那就回去之後再解決。
敢欺負他的女人,後果可想而知。
霍初硯不放心,又讓林文安排醫生給夏之言再檢查了一下手上的傷。
林文已經很不耐煩了,明明是皮外傷而已,“初硯,你彆擔心了,皮外傷而已,過兩天,等傷口結痂,你老婆又能活蹦亂跳的了。”
“我不放心。”
霍初硯在病房外麵看著,依然憂心忡忡。
試想,如果今晚出了意外怎麼辦?大晚上的,夏之言一個人出門,她有考慮過後果麼?這個女人,太讓人不放心了。
他嘀咕著:“最好彆讓我知道她今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出門。”
林文膽戰心驚,他錯了,他不該自作聰明的,他本有機會可以跟霍初硯坦白,不過話到了嘴邊,他又不敢說了,怕挨打。
霍初硯對夏之言的感情,已經不是一般的男女之情了,隻怕是現在愛的深沉了,他如果說出口,等於是找死。
回到家。
霍初硯不放心,打算幫她洗澡。
夏之言看到霍初硯在後麵跟著她進浴室,臉刷的一下全紅了,雖然兩人之間很多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不過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有點難為情。
她羞澀的低著頭,聲音軟到了極點,“初硯,我是要去洗澡。”
意思是隻是去洗澡,彆的什麼都不做。
“嗯。”
霍初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