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不想走。
她很疼,想躺著。
霍初硯汗顏,“真是嬌氣。”
夏之言很冤枉,“我哪裡嬌氣了?”今天是特殊情況,等過幾天之後,她一定會生龍活虎的。
她笑聲的問:“能不能彆走了?”
霍初硯直截了當的拒絕,不給轉圜的餘地,“不行!”
“可是我已經付錢了。”
浪費錢不好,夏之言很心疼,賺錢不容易。
霍初硯汗顏,就算跟她在這裡躺著,他也躺不下去,再不濟,也要換個地方。
路過前台,霍初硯讓前台退錢。
前台莫名其妙,“先生,這不附和我們酒店的規定。”
“是嗎?”
抱著夏之言的霍初硯艱難的掏出手機,給羅洋打了電話,接通後,他報了酒店的名字,“買下這家酒店,要快。”
不到五分鐘,前台接到了領導的電話,顫顫巍巍的把房錢退了。
夏之言呆若木雞,霍初硯這麼機智的嗎?不過不用買這家酒店吧,她看到他對這裡嫌棄死了。
這裡距離家裡很遠,夏之言以為霍初硯會把她帶回家的,誰知道他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如果她沒有記錯,這家酒店是她最初跟霍初硯相遇的地方。
她害臊的躲在霍初硯的懷中,任憑他抱著進了酒店。
還是那個房間。
夏之言心中忐忑。
霍初硯把她放在床上後,馬上壓了下來,他積蓄了一整晚的怒意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但她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他的聲音不怒自威,“說,為什麼不回家?”
夏之言搖搖頭,“我沒有不回家,隻是拍完戲太晚了,加上身體有點不舒服。”
不過更大的原因,還是她吃醋了,她見不得霍初硯跟楊柳柳在一起,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她才發現她的心很小很小,容不下沙子。
喜歡一個人,漸漸萌生了霸道的占有欲,她喜歡他,她也想他的心裡隻有她一個人。
終究是她癡心妄想。
霍初硯這種男人,能力超群,長得又帥,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趨之若鶩,他對她膩味了,自然會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從小到大,也是見識過不少豪門公子哥,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夏之言推了推他的胸膛。
霍初硯紋絲不動。
他苦笑,她在嫌棄他?
不可以!
他底下頭,親著她的唇,漸漸深入。
夏之言差點迷醉於他溫熱的吻中,忽然,她猛地驚醒,不行。
霍初硯差點站不住,堪堪站穩。
他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坐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她精致的小臉上寫著驚恐,她把他推開了,她不想讓他靠近。
是他一廂情願嗎?
活了這麼多年,霍初硯終於喜歡上一個女人,可是卻遭遇了如此重大的打擊。
可笑至極。
霍初硯一句話都沒有說,便走出門,把門砰地一聲,狠狠甩上。
夏之言身軀一震,霍初硯是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