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真的很想很想跟霍初硯在一起。
隻是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宋嵐也不再喜歡她了,一時間,她好像是被全世界都拋棄了一樣。
白曉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她的日子也是過得一團糟。
“言言,你彆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知道,可是我的心好痛,我愛他。”
夏之言喝醉了,正所謂酒後吐真言,她敢保證她現在說的都是真話。
“曉初,為什麼我得不到幸福?是不是我做了太多壞事了?”
“言言,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都沒有錯,放心吧,我們回家。”
家?
她有家嗎?
努力了這麼多年,仍然是租房子,連自己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她哭得肝腸寸斷,“曉初,我好失敗,我也沒有賺夠錢給小景治療,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錯誤,如果小景沒有投胎到我的肚子裡,他應該會過得很好。”
白曉初知道夏之言又在自責了。
隻不過當年的事情又有誰能知道?
夏之言那段時間父親去世,加上霍初硯離開,她心情很糟糕,鬱鬱寡歡,後來才發現懷孕了。
醫生說過孩子發育不太好,可能出生後要麵臨治療,勸她不要這個孩子,可她堅持生下來,因為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是她跟霍初硯的孩子。
孩子已經快五歲了,從出生開始,為了安全,一直待在醫院裡,這些年,夏之言都在努力賺錢給孩子治療,希望早日康複。
“言言,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沒有人天生會成功的。”
夏之言搖頭,“可是也沒有人跟我一樣失敗啊。”
“言言,你要是這麼說,我比你更加失敗,你至少還能跟霍少在一起過,你看看我,我跟的是什麼男人,隻會怨天尤人,怪彆人,從來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看看他自己。”
門被踢開。
白曉初和夏之言馬上看過去。
發現路家嚴手上提著兩瓶水站在門口,他怒氣衝衝的,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白曉初心虛的躲在夏之言身後。
夏之言趕緊說點好話:“曉初喝多了,她的話有點多,不過我敢發誓,她都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
路家嚴氣急敗壞。
他把水毫不客氣的扔向夏之言和白曉初。
夏之言幫白曉初擋住了。
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個舉動徹底刺激了白曉初,她氣呼呼的走到路家嚴麵前,揚起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路家嚴,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剛才在做什麼?砸我們?”
難怪人家說沒本事的男人很作,白曉初見識到了,這種不思進取,隻會怨天尤人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去愛。
路家嚴隻會享受她賺的錢,隻會想著從天上掉下餡餅,而不是自己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