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霍初硯追上了。
他渾身散發著冷意,走到車邊,抬手敲了門。
“夏之言,下車。”
夏之言從夢中驚醒。
她剛才跟楊柳柳沒聊多久就困得不行,沒多久就睡過去了,她聽到霍初硯的聲音,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夏之言茫然的打量他,再看了一眼周圍,好像還是在路上,“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
霍初硯回答得乾脆利落。
夏之言又羞又躁,她趕緊下車,又叫楊柳柳先彆走,她拉著霍初硯到一邊,她皺著秀眉,“霍少,你在乾什麼?你當著柳柳的麵說來接我,柳柳聽著會不舒服的。”
“為什麼會不舒服?”
楊柳柳敢有意見?
夏之言無言以對,糾結了半天,她氣急敗壞的說:“你……你說過你喜歡柳柳的,你不能辜負人家。”
“我說過嗎?”
“?”
夏之言看到男人雲淡風輕的臉,他沒有說過嗎?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沒有明確說過,不過意思是那個意思。
難道已經膩了?
很多人說男人是視覺動物,看一個人久了會厭惡對方,難道霍初硯跟楊柳柳?
不行,她得去問問楊柳柳。
霍初硯攔住她,十分不爽的問:“夏之言,我專程來接你,但你卻在乾什麼?”
“我沒乾什麼啊,我去找柳柳。”問問情況。
楊柳柳單純開朗,很適合霍初硯這種有時候有點悶的人,所以一聽說霍初硯喜歡楊柳柳,其實她一點都不奇怪。
“不準去。”
霍初硯不容置喙的命令,耳邊的風吹過,這裡靜悄悄的。
他抓住了夏之言的肩膀,“夏之言,你怎麼那麼蠢?”
夏之言目瞪口呆。
她哪裡蠢了?她讀書的時候很聰明的,年年拿獎學金,豈是霍初硯能侮辱的?
“霍初硯,你不準罵我。”
“為什麼不能罵?你該罵!”
霍初硯也是醉了,難道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他哪裡喜歡過楊柳柳,他從頭到尾喜歡的人都是夏之言,即使是過了那麼多年,他依然喜歡她。
夏之言真生氣了。
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她狠狠的踩了霍初硯一腳,警告:“這是你自找的!”
她飛快的回到楊柳柳車上。
正在發語音的楊柳柳聲音停在了這一刻,她呆呆的看著突然上車的夏之言,再看看車子外麵,站著霍初硯,渾身冷意。
他們兩個好端端的,又乾嘛了?
楊柳柳也顧不得發語音了,“言言,你怎麼了?”
短短時間,他們倆還能發生什麼不成?瞧瞧夏之言這臉紅的,哈哈哈,楊柳柳預感,霍初硯很快就能脫單了。
“沒事,柳柳,你開車吧。”
夏之言說完,抬起頭看向前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霍初硯徑自走到了車子前麵,這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不讓他們走。
她對楊柳柳難以啟齒,總不能說霍初硯對她親親抱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