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又能指望你乾什麼?
你不過就是個舔狗,一個讓我消遣的對象罷了!”
我低下頭,假裝痛苦地握緊拳頭,聲音裡透著無奈和卑微:“聽晚,你可以這麼說我....
但我依然會一直在你身邊,哪怕隻是一個發泄的對象,我也甘願!”
她站起來,走到我麵前,俯視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種玩味:“商時序,你還真是能忍。
明知道我拿你當.樂子,拿你當出氣筒,你居然還這麼死心塌地!”
我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一絲堅定,語氣依舊溫和:“是,我知道自己算不上什麼,但隻要你願意讓我待在你身邊,哪怕是發泄對象,我也心甘情願!”
她冷笑一聲,隨後轉身走到窗邊,語氣裡滿是諷刺:“你可真夠卑微的,商時序。
我真不懂,你為什麼能忍到這種地步。
難道你真的是天生的舔狗?”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後,聲音低沉而堅定:“聽晚,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
你可以恨我,也可以不理我,但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過身,目光冰冷:“好,那既然你這麼說了,今天就給我做件事!”
“你說!”
我立刻答應,語氣毫不猶豫。
“去給宋淮景送一份東西!”
她冷冷地說道,隨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這東西,你必須親自送到他手上!”
我接過那個盒子,心裡一陣冷笑。
“好的,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