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同學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他們的笑聲讓我心裡更覺得難堪,但表麵上依然要維持那種順從的姿態。
就在我好不容易把桌子搬到前麵的時候,林聽晚突然又補了一句:“行了,彆放那兒,換個地方吧,就放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周圍人已經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抬頭看了看林聽晚,見她一臉你敢不聽的神情,心裡憋屈得不行。
“這是逗他玩兒呢吧,哈哈哈!”
旁邊一個男生笑得停不下來,完全當我是個笑話。
我笑了笑,勉強點頭:“好的,我這就放回去!”
林聽晚看著我,語氣充滿了戲謔:“怎麼,搬不動了?
是不是還得我來幫你?”
我連忙擺手:“不用,我能搬!”
我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轉身又去搬那張桌子。
我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接受審視,周圍的笑聲此起彼伏。
我心裡卻越發冷靜。
林聽晚這種人,總以為自己站在高處,可以隨意玩弄彆人的自尊心。
“嘖嘖,真可憐!”
有人低聲議論。
“還真是,換我早就翻臉了!”
另一個人回應。
我聽著這些話,心裡反而平靜了不少。
畢竟這一切,不過是她林聽晚的表演。
而我,隻是在配合著她演戲。
終於,桌子再次被放回原位,我抹了抹額頭的汗,低聲道:“好了,搬好了!”
林聽晚沒有看我一眼,隻是淡淡地揮了揮手:“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