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冷冷地盯著我。
“不是不是,我搬,我搬!”
我趕緊擺手,俯身抓起一個箱子,邁步朝籃球館走去。
連續搬了五趟,我的手臂已經有些發酸,但林聽晚仍站在一旁,一臉冷漠地看著我。
“商時序,這點活兒都乾不好,你還有什麼用?”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聽晚,我已經儘力了,真的!”
我喘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
“儘力?這就是你的儘力?”
她嗤笑一聲:“商時序,我告訴你,儘力對我來說沒意義,我隻要結果!”
“明白,我一定搬完!”
我咬了咬牙,繼續轉身去搬剩下的箱子。
旁邊有幾個路過的同學忍不住停下來,看著我忙得滿頭大汗,小聲議論起來。
“哎,這商時序也太慘了吧?天天被這麼使喚,不煩嗎?”
“舔狗唄,能怎麼辦?活該!”
我低著頭,假裝沒聽見,隻專注於手裡的活。
終於搬完了最後一箱,我坐在籃球館的長凳上喘著氣,手臂酸得幾乎抬不起來。
林聽晚走過來,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商時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沒有,我覺得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榮幸?”
她冷哼一聲:“你這人真是,沒救了!”
我低頭不語,心裡默默記下她的每一句話。
中午,曉曼找到我,滿臉憤怒地把我拽到一旁:“商時序,我剛剛聽人說,你早上六點就去幫林聽晚搬東西?你是不是傻?”
“她需要幫忙,我不幫誰幫?”
我笑著說道,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她需要幫忙?你知道她剛剛跟彆人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