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低下頭：“我是覺得....”
“覺得什麼？”我打斷她，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冷意：“覺得我以前那副樣子，容易讓你操控，現在改變了，就讓你不安了，是不是？”
“不是....”她的聲音低了下來，似乎有些無力：“商時序，我隻是覺得....你變得讓我看不懂了！”
我微微一笑，語氣平靜：“那就保持看不懂吧，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你明白！”
她抬起頭，眼裡似乎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但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站起來，端著盤子離開了。
曉曼看著她的背影，笑得很暢快：“商時序，我真服了你了，她那表情，絕對比吃了一盤苦瓜還精彩！”
“少幸災樂禍了！”我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她愛折騰就折騰，跟我沒關係！”
曉曼咬著筷子，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嘖，你現在真的變了。
以前你聽到她說一句話，能高興半天，現在她這麼關心你，你還冷言冷語！”
“曉曼！”我看了她一眼，語氣隨意：“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乾，非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她“切”了一聲，低頭吃飯，嘴角卻帶著止不住的笑意：“行吧，我不說了，反正她再怎麼鬨，我都覺得挺好玩兒！”
下午，我一個人在圖書館整理資料，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是溫如澄發來的消息。
【“趙翔剛才又提到你，他好像在暗示宋景淮可以試探你！”】
我盯著屏幕，沉思了一會兒，回了一句：“隨他去，試探什麼，看到什麼，那是他的事！”
溫如澄的消息緊跟著發了過來：【“你真不擔心？萬一他們真找到了什麼破綻....”】
我回複：“他們看見的，不過是我讓他們看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