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序....”她抬起頭看著我，聲音低低的：“你....你手裡是不是有什麼關於我的東西？”
“你指什麼？”我故意裝糊塗，目光裡透著幾分玩味。
“你彆裝了！”她咬了咬牙，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但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麼....我求你彆公開，好不好？”
我輕笑了一聲，目光冷冷地看著她：“溫如澄，求我是沒有用的。
你想讓我怎麼做，得看你拿什麼來換！”
溫如澄的臉色瞬間變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抿緊了嘴唇，像是努力克製著情緒。
她低著頭，聲音微微發顫：“商時序，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你早就清楚！”我靠在路燈杆上，聲音低而平靜：“你心裡也該清楚，你現在是沒有選擇的！”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神裡透出一絲絕望，聲音壓得更低：“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麼多事，你還想怎麼樣？這些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我冷冷一笑，微微前傾身體靠近她：“溫如澄，你以為就這麼點事就能彌補你以前的那些？彆天真了，我能給你機會，也能隨時收回，明白嗎？”
她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都泛白了，聲音裡透著一絲無力：“那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繼續做你現在在做的！”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毫無轉圜：“乖一點，聽話一點。
彆試圖耍什麼花招，更彆想著告訴宋景淮，明白嗎？”
“我沒有....”她的聲音更低了，像是在為自己辯解：“我從來沒想過要告訴他，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