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文件看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表情裡帶著點複雜：“謝謝！”
“謝什麼，我又不是白幫你！”我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她愣了一下，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
過了幾秒，她突然開口：“商時序，你最近到底在想什麼？”
“想什麼？還能想什麼？”我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很輕鬆：“無非就是怎麼讓日子過得舒服點！”
“舒服？”她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帶著點嘲諷：“你以前的樣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以前的樣子？”我挑了挑眉：“那是因為以前的我傻啊，現在我可不想再傻下去了！”
她沒接話，隻是低頭擺弄著手裡的文件，像是在掩飾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看著我，語氣突然放緩：“商時序，我們還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樣？”
“回到以前？”我笑了笑：“大小姐，你確定想回到以前那種日子？你說，我會答應嗎？”
她愣住了，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
我站起身，把椅子往裡推了推：“文件的事我幫你解決了，沒彆的事我就先走了！”
“商時序！”她突然叫住我，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
“怎麼？”我轉頭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淡淡的。
她咬了咬牙，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你....算了，沒什麼！”
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剛走到圖書館門口，曉曼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商時序，你在哪兒？”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