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看出來什麼？”
“看出來我煩透了這些事啊！”
“那你不接就行了！”
“怎麼可能？”曉曼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就是個打工人，客戶讓我乾啥，我就得乾啥。
再說了，林聽晚不也天天忙著應酬嗎？她家裡條件比我好，也沒躲過這些！”
一提到林聽晚，我沒吱聲，低頭夾了塊雞翅咬了一口。
我換了個話題：“你最近還見林聽晚了嗎？”
“見了，上周吧，她約我喝咖啡，聊了一些事！”
“她提到我沒？”
曉曼抬頭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提了，她問你最近怎麼樣，我說不知道，她就沒再問了！”
“嗬！”我冷笑了一聲：“她關心我？她關心過誰？”
曉曼的表情有點複雜：“商時序，其實....她也沒你想的那麼壞！”
“曉曼！”我看著她：“你是她的朋友，但你也該明白，她是什麼樣的人！”
曉曼張了張嘴，最終沒說話，低頭繼續吃東西。
吃完飯，我送她到路邊攔了輛車。
“回去路上小心點！”
曉曼站在車旁，看著我，眼神有點複雜：“商時序，你現在變了好多！”
“變了不好嗎？”
“我不知道！”她輕聲說：“我隻知道，你現在讓我有點看不透了！”
“那就彆看！”
她沒再說什麼，上了車，揮了揮手走了。
我站在原地，摸出一根煙點上，盯著遠處的車尾燈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