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眼眶漸漸泛紅。
周圍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她咬著牙，瞪了我一眼，轉身快步離開了教室。
曉曼從後排走過來，語氣帶著幾分埋怨：“商時序，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把人逼到那份上？”
“曉曼！”我打斷她，語氣淡淡的：“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還欠她點什麼？”
她愣住了，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們兩個....”
“我們兩個，早就完了！”我直接打斷了她：“曉曼，我知道你心軟，但有些人，不值得！”
她歎了口氣，沒再說話，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林聽晚離開教室後，事情卻沒有就此平息。
她的朋友圈開始出現一些含沙射影的內容：“有些人，裝得一副清高樣，實際上不過是個自私的懦夫！”
很快，就有人在底下評論：“說的是誰啊？商時序嗎？”
我看著這些消息，沒回，也沒刪好友。
傍晚，我正準備離校，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商時序，你現在在哪？”
“林聽晚？”
“對，是我！”她的語氣很平靜，但透著一股冷意：“我有話跟你說，出來見一麵吧！”
我想了幾秒，回了一句：“地點你定！”
“老地方，半小時後！”
掛了電話，我歎了口氣，心裡不知為何升起一種疲憊感。
半小時後，我到了那家咖啡館，林聽晚已經坐在角落裡，低頭翻著手機。
看見我過來，她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冷得讓人心生距離感。
“說吧，什麼事？”我拉開椅子坐下，語氣平淡。
“商時序，你到底要怎麼樣？”她盯著我，聲音裡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文件的事，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