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閒，忙著上課！”我頭也沒抬，繼續低頭寫筆記。
“忙著上課還能陪曉曼吃早飯？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她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我能感覺到她在試探。
“我以前什麼樣，跟你有關係嗎？”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
“商時序，你真是變了！”她皺了皺眉，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曉曼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小聲問。
“她怎麼回事？你倆真吵架了？”
“她有毛病吧，懶得理她！”我隨口回了一句，把注意力放回筆記上。
曉曼沒再問，課後卻拉著我一起去圖書館，說是要找資料。
我本不想去，但她一直纏著，最後也懶得拒絕。
圖書館裡人不多，曉曼坐在我對麵，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專業書，一邊看一邊小聲說。
“你說，我要是努力學這些東西，能不能也像你一樣厲害？”
“學這些有用嗎？你平時不都是靠蒙過考試？”我笑了笑。
“那能一樣嗎？萬一哪天用上了呢？”她裝作認真地翻了幾頁，然後抬頭看我。
“對了，周末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鍋？”
“火鍋？你請客？”我挑了挑眉。
“怎麼可能？AA製啊，我才沒那麼有錢！”曉曼噘著嘴，一臉不滿。
“行吧，到時候再說！”我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好笑。
她這人，明明嘴上說得摳門，真到結賬的時候，多半還是會搶著付錢。
這一天過得很快，臨近晚飯的時候，曉曼忽然問我。
“商時序，你到底還在不在意林聽晚？”
我愣了一下，隨口答。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