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雖然她以前對你挺過分的，但你現在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冷了？”曉曼顯然在努力組織語言，試圖讓我聽進去。
“曉曼，我不是聖人，也不打算成全誰！”我聲音淡淡的，看著她。
“你不用為她說話，她怎麼樣，我不在乎！”
曉曼愣了一下，低頭嘀咕了一句。
“我不是替她說話，我就是....覺得你變得有點陌生！”
“陌生？”我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一絲諷刺。
“陌生不好嗎？以前那個舔狗樣子，你不是也看不慣？”
“話是這麼說沒錯....”曉曼顯然有些啞口無言，頓了頓才接著說。
“但你也不用非得這麼冷吧？”
我懶得繼續這個話題，轉身往校外走。
“彆跟著了，我去外麵辦點事！”
曉曼在原地站了幾秒，最後還是追了上來。
“去哪兒？我陪你去吧！”
“你跟著乾什麼？”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她的聲音很小，但語氣卻很堅定。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最終還是沒趕她走。
“隨便你！”
兩人一路無話，走到校外的小吃街，我停在一家烤串攤前，點了幾串牛肉和蔬菜。
曉曼站在我旁邊，看著攤主忙碌的動作，小聲問。
“你平時都吃這些嗎？”
“怎麼，嫌不好？”我瞥了她一眼。
“不是，就是覺得你....好像挺隨意的！”她輕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