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了一聲，把桌上的茶壺拎起來倒了杯水。
曉曼歎了口氣，小聲嘟囔了一句。
“我真是服了你，明明她那種人不好惹，你怎麼就一點不怕？”
“怕她？”
我看了她一眼，聲音淡淡的。
“曉曼，你得記住一點，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商時序了！”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過了幾秒，她才低聲問了一句。
“那以前的你，為什麼要那麼遷就她啊？”
“以前？”
我停頓了一下，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以前我眼瞎，覺得她值得，現在我看清了！”
曉曼聽完，怔怔地看了我幾秒，然後輕聲說了一句。
“那現在，你是不是也覺得....其實我還挺不錯的？”
我挑了挑眉，看著她。
“你挺不錯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點狡黠。
“你能這麼說，我還是挺高興的。
不過啊，我也不稀罕你誇我，咱倆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對吧？”
“隨你怎麼想吧！”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曉曼笑得更燦爛了，抬手夾了塊魚放到我碗裡。
“行，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以後你彆想再逃了，我就賴定你這個朋友了！”
曉曼說完，像得了什麼便宜似的，眼睛笑得彎彎的，看著有點得意。
我懶得搭理她，低頭吃了兩口飯，突然聽到她又開口了。
“哎，時序，我跟你說件事兒，你可彆笑我！”
她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有點神秘，還往桌子中間湊了湊。
“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