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又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
曉曼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問。
“哎，你說她們是不是開始怕你了啊？”
“怕？”
我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她。
“她們那種人，怕？你想多了吧！”
“怎麼就想多了？你沒發現嗎？最近她們看你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曉曼語氣認真了幾分。
“是嗎？”
我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那你說，她們是什麼眼神？”
“有點....怎麼說呢？就像是....忌憚吧！”
曉曼皺了皺眉，像是在組織語言。
“忌憚？”
我挑了挑眉，放下筷子。
“她們也配？”
“哎喲，我是說真的！”
曉曼瞪了我一眼。
“你彆不信，你現在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氣場都不一樣了。
她們肯定是看出來了，所以才開始收斂了！”
“無所謂！”
我靠在椅背上，語氣淡淡的。
“她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跟我沒關係！”
曉曼看了我一會兒，忽然笑了一下。
“你現在還真是夠冷的，換以前，你估計早就急著解釋了！”
“那時候瞎唄！”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
“現在眼睛好使了，懶得理她們！”
“行吧，看你現在這樣，我心裡也放心了！”
曉曼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你晚上回去以後，有空的話幫我看看這個方案唄，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拿來！”
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