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繼續吃飯。
曉曼看著我笑了笑，沒再多說話，但她的表情卻讓人覺得，似乎又藏著什麼打算。
吃完飯，我們從餐館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曉曼拉著我往學校的方向走，還時不時回頭看我，像是有話想說但又憋著沒說。
我懶得主動問，隨她折騰，反正最後她總會自己忍不住開口。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她終於開了口。
“時序，我總覺得....林聽晚這兩天可能會找你！”
“嗯！”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沒什麼興趣。
“你就不能表現出一點在意的樣子嗎？”
她站住了，回頭看著我，語氣裡帶著一點無奈。
“她找我能乾嘛？”
我聳了聳肩。
“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我總覺得這次不太一樣！”
曉曼皺著眉，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好像開始有點抓不住你了，你沒看出來嗎？”
“抓不住就抓不住吧，她自己活該！”
我看著她，語氣裡多了幾分冷意。
“你這話說得還真是乾脆！”
曉曼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不過也對，她那種人，從來就沒真正在乎過彆人，活該被無視！”
“你明白就好！”
我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曉曼追上來，聲音低了幾分。
“可是你不覺得，她最近好像有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覺得她變得不太正常！”
“不正常？”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想說什麼？”
“我就是覺得，她現在看你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樣了！”
曉曼抿了抿嘴，表情有點複雜。
“以前她看你，就像是看個工具人，現在....好像多了點什麼！”
“多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