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愣了一下，隨即嘿嘿一笑。
“行吧，商哥，我服了，您牛！”
周放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愧是我們商哥，現在的你，才叫人佩服！”
下午的課上得波瀾不驚，我習慣性地占據了後排靠窗的位置，手裡轉著一支筆，時不時在筆記本上寫幾句需要記錄的內容。
曉曼坐在我旁邊，她一邊聽課一邊時不時瞥我一眼，好像有話想說，但又沒開口。
等到課間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戳了戳我的胳膊。
“喂，時序，你老實說，林聽晚是不是又給你發消息了？”
“你怎麼知道？”
我看了她一眼，語氣裡透著一絲漫不經心。
“廢話，她不找你還能找誰？”
曉曼翻了個白眼。
“你這兩天態度變化這麼大，她肯定憋不住啊。
她說啥了？”
“就那點無聊的廢話，說什麼緩和關係之類的！”
我把筆擱到桌上，靠在椅背上，語氣淡淡。
“緩和關係？”
曉曼一臉不可思議。
“她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商時序，我敢打賭，她肯定是想重新把你弄回去繼續當她的狗！”
“我早就不是狗了，她要怎麼弄？”
我冷笑了一聲，低頭翻開筆記本。
“就算她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理她！”
曉曼愣了幾秒，然後拍了一下桌子，笑得前仰後合。
“哎呀，商時序，你現在這話說得，真是讓我解氣！你知道嗎？以前看你對她那麼死心塌地的時候，我真替你覺得不值！”
“值不值，現在看得清楚就行了！”
我翻了一頁筆記本，語氣裡帶著點冷意。
曉曼停頓了一下，忽然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