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隨口一說，你彆當真！”阿凱趕緊擺手。
走出宿舍樓的時候，曉曼已經站在小廣場上等我。
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毛衣，肩膀上掛著一個米白色的小包，遠遠地看著我，笑得有點靦腆。
“你今天怎麼比我還早啊？”我走過去。
“沒啊，就是隨便起的，早飯吃了沒？”她晃了晃手裡的兩個熱包子。
“剛買的，你要不嫌棄分你一個？”
“行啊，剛好我還沒來得及吃！”我接過來，咬了一口，熱氣直往鼻子裡竄。
曉曼看著我，忽然問。
“你今天打算去哪兒？還是直接去教室？”
“你問這個乾嘛？”我嘴裡還嚼著包子，含糊地說。
“隨便問問啊，怎麼，你不想讓我跟著就直說唄！”她撇了撇嘴。
“沒不想，隻是怕你跟著我累得慌！”我搖搖頭。
“去教室吧，反正早晨也沒彆的安排！”
一路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快到教學樓的時候，遠遠看見林聽晚站在台階旁邊，身邊圍著一群同學，有男有女，說說笑笑的。
曉曼小聲問我。
“你看到她了吧？”
“看到了！”我低聲應了一句，腳步卻沒停。
“那我們過去還是繞道？”曉曼的聲音更輕了。
“乾嘛繞道？教學樓的大門又不是她家開的！”我抬起頭，朝著台階直走過去。
林聽晚顯然注意到了我們，目光在我和曉曼之間轉了一圈，隨即揚起下巴。
“商時序，聽說你最近挺忙啊？”她開口，聲音不算大，但剛好能被四周人聽見。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
“挺忙的，你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