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頭，曉曼也沒再說話。
進了教室，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曉曼坐在我旁邊。
她拿出課本，隨口問。
“你剛剛為什麼跟她拌嘴啊？明明能繞過去的！”
“我沒拌嘴啊！”我看著她。
“我隻是實話實說，她要是覺得我態度不好，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兒！”
曉曼低頭翻著書，輕聲說。
“反正以後少搭理她吧，她就是看不得你過得比她好！”
我沒再接話，隻是看著窗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曉曼顯然還想再說點什麼，她翻了兩頁書，終於忍不住看向我。
“說真的，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啊？以前吧，你也不是不能反駁她，可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忍著，現在倒是變得....變得好像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我抬眼看著她，嘴角依然掛著那若有若無的笑。
“就是....”她愣了一下，忽然支支吾吾起來。
“就是感覺你說話有底氣多了，不像以前....以前就像....”
她頓了頓，咬著嘴唇不說了。
“像什麼？”我盯著她的臉，聲音很輕。
“算了，我不說了，你彆問了！”她低下頭，手指捏著課本的邊緣，一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樣子。
我沒逼她，隻是微微靠在椅背上，輕聲說道。
“曉曼，你覺得人改變是不是一件難事？”
“當然難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
“要不怎麼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
“可我覺得，不難！”我輕笑了一聲，語氣淡淡的。
“隻要夠狠，夠想改變，什麼都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