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愣了一下，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場麵一時有點安靜。
“你什麼意思？”
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字麵意思！”
我連頭都沒抬。
“商時序，你是不是最近翅膀硬了，覺得不用聽我話了？”
她的聲音裡帶了點怒氣。
“嗯！”
我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她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恢複了原樣，冷哼了一聲，轉回身不再理我。
曉曼低聲問了一句。
“你故意氣她的？”
“沒有！”
我看向曉曼，嘴角微微一揚。
“隻是實話實說！”
下課後，我正準備離開教室，林聽晚忽然攔在我麵前。
她雙手抱臂，語氣不善。
“商時序，你什麼意思啊，故意跟我作對？”
“你想多了！”
我看著她，語氣平靜。
“那你剛剛那態度是什麼意思？連個答案都不願意給我了？”
她抬高了聲音，似乎想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你需要答案的話，可以自己做！”
我盯著她，目光沒有絲毫退讓。
林聽晚被我的話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表情明顯不自然了一下。
她那幾個閨蜜站在旁邊，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一個敢插話。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繞過她往門口走。
身後的林聽晚似乎想追上來，但又站住了。
曉曼湊過來，小聲問。
“你真不打算再搭理她了？”
“看心情吧！”
我聳了聳肩，話音輕飄飄的。
她沒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點複雜的意味。